镜流到底还是没能逃脱酒局。
谁懂啊。
丹叶这酒谁也逃不过啊。
谁喝都得躺啊。
“夫君……”
镜流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渊明微微偏过头。
镜流被夫妻两个架着走了进来……啊不是,拖了进来。
两个酒场判官。
渊明轻笑一声:“你们两个到底还是把阿流抓回来啦?”
“那是当然,绝对不能有任何一个逃酒。”
应星轻笑一声,松开镜流的胳膊,示意白珩将镜流扔到渊明怀里:“今天不醉不归。”
“怎么,我看你们两个今天这是……什么状态?”
渊明搂住镜流,看向面前两人。
“超级战斗状态!”
应星深吸一口气:“继续来!丹枫!别睡觉!”
丹枫已经趴在桌子上举白旗了。
真举白旗了。
他用筷子卷的白纸,将这个简易制作的白旗卡在龙角上。
“怎么,小龙尊,这就不行啦?”
丹叶看着丹枫,轻声问道。
“谁说我不行了!”
丹枫听到丹叶的话,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将白旗甩到一边:“谁说我不行我和谁急!”
“怎么,你又能喝了?”
“我一直都能喝,只是看着他们到后面抓逃酒的去了稍微休息一会而已!”
丹枫打了个酒嗝,举起酒杯:“来!谁怕谁啊!”
“……你说……谁逃酒!”
镜流也直起身子。
夫君还在这呢,面子比命重要。
“我,怕,你,们,谁?”
镜流摇晃着酒杯:“来,来,我看你们谁行,来。”
“我不行了,你们喝吧。”
景元倒是诚实,彻底靠在一边投降了,他脸色通红,双手合十稍微拜了一下。
说是这么说了,但是旁边的两位不愿意放过他:“不行!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景元,你也不想让小符玄瞧不起你吧?”
白珩坏笑着,瞥了旁边的符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