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
符玄的胳膊搭在景元腿上,两条腿蜷缩起来,被抱着自己的大白毛狮子罩的严严实实。
景元垂下脑袋,一条腿蜷起,另一条腿伸直,靠着墙边。
符玄是睡着了。
景元还……清醒着,但是和睡着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能算是清醒,他现在勉强就能算是醒着。
昏昏欲睡,景元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明明令使不应该有这样状态的。
就是怪丹叶。
要不是丹叶那个酒……
欢愉星神的酒在全宇宙之中,除了星神以外,别的谁也不好使。
凡人就不用说了,凡人根本喝不了丹叶的酒,命途行者只需要喝一点点就能分不清东南西北——酒馆里那些酒都是经过调配的。
令使也不消多说——看景元这个样子就知道了。
“呼哈……”
景元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至少……至少得先把符卿送回屋子,不能在这里睡。
景元晃晃悠悠的,保留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和清醒,朝着不远处符玄的院子走去。
推开院门,用脚跟向后一踢。
院门到底关没关上景元也没看。
回头都晕。
撞开大门,再次用脚跟一踢。
这次应该关上了,景元听到声音了。
他抱着符玄,找到符玄的房间。
距离那张床就剩下几步路的时候,景元实在支撑不住了。
他把符玄往床上一放,强撑着精神给这丫头把鞋子脱掉。
鞋子落地,景元闭眼。
一点都撑不住了。
喝的太醉的人或许就是这样,恨不得在面前能躺下的任何地方就地睡着。
管他酒醒后三七二十一,先睡。
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