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擅长这一点,法眼的痛苦她都能压制的了,更何况这些口舌上的所谓“折磨”。
而且……人家镜流前辈只是做饭不太好吃,又不是下了毒,这一个个的这样多让人伤心。
符玄暗自点点头。
她会保持笑容的吃下去的。
彦卿很快就牵着应霜台来了。
痴儿……糊涂啊。
景元闭上眼睛。
白珩将应霜台紧紧的搂在怀里,口中轻声呢喃着:“宝贝儿子,这或许就是你我母子二人之间见到的最后一面了……”
“什么最后一面?”
应霜台却是不懂这些,直接大声的将白珩的吐槽给公布了出来。
白珩一把捂住应霜台的嘴巴,对着镜流笑了笑:“没什么,是说应星饿了的事情。”
应星:?
“应星饿了?令使也会饿么?”
镜流眨了眨眼:“无妨,一会我给你多盛点饭,都多吃点,我做的多,管够的。”
“哈,哈……谢谢你哈。”
应星僵硬的扯扯嘴角,目光幽怨的看向白珩。
白珩憋着笑,撇过脑袋不看他。
“我听说师祖要做饭。”
彦卿找了个座位,坐在景元旁边:“我还没尝过师祖的手艺呢。”
“彦卿,你不想和我切磋切磋之类的么?”
景元眨了眨眼,暗示似的问道。
“也不急于一时吧?”
彦卿倒是纯真的眨眨眼:“等到吃过师祖做的饭,填饱了肚子有了劲,彦卿再来与将军比斗……话说将军,你平时都懒的和我切磋,今天怎么来劲了?”
傻小子,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景元闭上眼,叹了口气。
彦卿,躲过去是你的命数。
躲不过去,也就是你命中该有此劫了。
“师徒斗嘴还是等到饭后再解决吧。”
镜流笑着打开食盒。
奇怪的香味飘了出来。
不是说这个香味奇怪。
而是说这个香味从镜流的食盒中飘出来这件事情很奇怪。
景元愣了一瞬,眨了眨眼:“欸?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