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哈哈笑着:“快走吧,今天事情可多呢。”
“那丹叶说的剧本呢?”
“她说的剧本,当然由她亲自负责。”
景元笑笑:“至于那些……嗯,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我准备好了,走吧。”
应星拎上手边的东西。
“你这又是带的什么?”
“师父有个孙女,听说今天也来,我毕竟作为徒弟,也要给那个小丫头带些礼物。”
应星深吸一口气,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个……如果你师父……”
“我师父没那么无礼,护犊子归护犊子了一点,而且……我师父现在也不一定会来,丹叶谋了个东西。”
景元勾唇:“我们两个商讨了好久呢。”
“还和你商讨了?”
“那是当然了。”
景元笑呵呵的:“想要将一切摘出……水至清则无鱼,太浊则如泥,看不清底细……行了,说太多你也听不明白,赶紧走吧。”
“嘿!你什么意思?”
……
应星七百多年没和怀炎见过面了。
看见司辰宫里面那站着的老头,应星深吸一口气。
“硬气点,应星。”
景元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的倒是开怀:“你现在比他强多了。”
“放屁……那是我师父。”
“我当然知道那是你师父,但那又不是我师父。”
景元笑呵呵的走过去:“炎老,好久不见。”
“哎哎哎……你别走那么快……”
应星想拽景元,却被景元一把拽住,生拉硬拽拎到怀炎面前。
“哎呦,神策将军……真是好久不见了。”
怀炎个子不高,远看去就像个普通的老头。
近看嗯……还是个普通的老头。
把他扔在罗浮,除了外表在满是“年轻人”的长生种社会中有些奇怪以外,估计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就是帝弓七天将之一的烛渊将军。
“师父……好久不见。”
应星有些拘谨的挠了挠头。
“哎呦,小应星啊。”
怀炎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