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盯着那个女人。
“镜流?”
末度一愣。
这女人就是……
椒丘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她就是镜流。
没想到出来便能撞上。
但是……
椒丘看了看呼雷,微微皱眉。
“我在这里坐了大半个上午,饭也没吃,水也没喝,甚至没和我夫君在一起待着。”
镜流从高台上跳了下来:“这都要归功于各位啊。”
“来,呼雷。”
她提着剑:“滚出来,让我杀你个百八十次解解闷。”
呼雷站在后面,一句话都不说。
七百年前打不过,七百年后更打不过了。
这七百年他除了更抗打一点,根本就没有任何长进。
“你要是不出来,你的这些子孙,隔三十秒,我杀一个。”
镜流擦了擦剑:“……还是把你们都杀掉比较好?”
“欺人太甚……”
末度咬牙切齿,抬手一挥:“杀了这贱女人!”
几个步离人从四面八方朝着镜流冲了过来,还没靠近,便被恐怖的剑意滑过,化作了血肉。
真是……几百年没杀人了。
镜流深吸一口气。
感觉动作都迟钝了。
红眸闪烁着嗜血的光,她横过剑:“来,接着来……”
“轰!”
镜流话还没说完,一股熔岩般滚烫的灼热从脚底涌上,镜流低头看了一眼,向后退了一步。
火焰一般的喷泉涌起。
“幻胧。”
镜流轻笑一声:“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