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叶点点头:“在成为假面愚者之前,他们所行的道路都不被身边人所接受,父母也好,亲人也罢,没人能理解他们,但是我给了他们一个积聚的殿堂,可以进行的释放自己心中的欢愉,这难道不是很好的事情么?对于他们来说意义非凡——所以你看,他们才会对我如此虔诚……或许你们会管这种叫做虔诚,其实我就是给了他们一条路。”
一条能够践行自己真心的道路。
“伯乐?”
渊明歪了歪头。
“伯乐是啥?”
丹叶也歪了歪头。
“呃……”
渊明眨了眨眼。
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和你的所作所为差不多的……大概来讲,就是能看出别人或者别的生物隐藏才能的东西。”
“哈哈哈哈,也可以这么说。”
丹叶点点头:“这样也不错嘛。”
……
“大人……我们应该暂时找到一个能够藏身的地方。”
末度轻声道:“这里还是太危险了。”
呼雷笑了两声:“末度,你们真是越来越胆小了。”
“大人……现在还是谨慎……”
“我自有判断。”
呼雷似乎有些不悦。
他恨啊。
他不是不知道步离人如今状况如何。
但是说实话,他对于步离部族的责任感本身就没有多重——那是一个血肉和爪牙搏命的地方。
杀戮为王,杀的多了便成了王者。
步离一族从来不缺少领袖。
他们不是依靠着对于部族的责任上任的,而是因为强大。
追逐强大的本能让他成为了战首。
对于呼雷来说,七百多年的无间剑树之刑,剑刃不断地穿透他的骨髓,骨骼,血肉,然后血肉重新生长产生的刺痛和瘙痒,几乎将他逼疯。
他连睡觉都睡不了,被无止境的锁住,被无限的刺穿。
在离开罗浮之前,他多少也要再让那女人付出些代价!
呼雷捏着拳头。
“诸位,止步。”
有些沙哑的低沉男声从前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