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渊明的娘子:嗯……我们两个的情况和你们可能不太一样,这件事情建议你还是问问白珩,她的情况和你应该比较相似。
无情的卜算机器:好吧……】
这是昨天中午,符玄回来之前,说完做饭那个事情之后的聊天记录。
哦,是这么回事来着。
景元那个榆木脑袋让符玄着急了。
镜流眨了眨眼。
原来如此。
看起来自家那徒弟似乎并不开窍。
镜流沉默了几秒,将玉兆放到一边,又躺回床上。
能力越小责任越小,她现在就一退休老干部。
睡觉。
镜流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
景元直到凌晨才睡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
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一个令使,顶多就是不太精神罢了。
不过他向来都是不太精神的样子,也没什么太大改变。
景元揉了揉脑袋,坐起身。
周围环境的改变让他愣了一瞬间。
“啊……对。”
景元眨了眨眼,散去眸中的戾气:“这不是我家来着。”
景元,八百岁左右,在休息不足的时候会有很重的起床气。
哪怕他已经当了八百多年令使,偶尔在想睡觉睡不着的时候依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景元在床上坐了一会,轻轻揉着太阳穴。
昨天晚上……他亲了符卿的脸。
起床气快速散去,景元愣了片刻,脸上爬上红晕。
自己竟然亲符卿了。
这个事情一定要发发癫,他一个人消化不了!
但是对谁……
这还用想?
景元掏出玉兆。
对男人不合适,对丹叶就更不合适了。
【景元元:师父!大事啊!
景元元:我亲符卿了!亲脸了!
景元元:符卿脸蛋好软啊哈哈哈哈哈】
……
镜流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眯眼看着自家这傻徒弟的信息。
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