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灯牌,还有一座高塔。
“这一次可热闹了。”
镜沉安笑了笑:“娘子,当初咱们两个不就是在禁火节上认识的么?”
“是啊……”
落沉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啊。”
“没多长时间,我们都还年轻呢。”
镜沉安看出她心中所想,对着她笑了笑。
落沉也笑。
“爹爹和娘亲是在禁火节认识的?”
镜流好奇的扬起小脑袋。
“嗯,是啊。”
镜沉安点点头。
当时他作为云骑军中的一位队长,组织着自己的小队巡逻,和地衡司合作,监察秩序,以免有人趁乱行窃,或者是出现各种有可能的违法乱纪现象。
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做好充足的预防措施。
当时负责和镜沉安对接的就是落沉。
那个时候镜沉安还是个毛头小子,落沉当时在地衡司公廨已经朝着执事迈步了。
当时的落沉是很冷,但是面对云骑军这些为了苍城抛头颅洒热血的铁血汉子还是很尊敬的,也没少对着他们笑盈盈的。
镜沉安就可耻的动心了。
别人都是一点点在爱河里沉溺,他不是。
这货一个猛子扎进去了,就此开始了对落沉的追求。
落沉当时满心都是事业,还真没有心思搞什么情情爱爱的,所以拒绝的也很干脆。
当然了,打仗都从不气馁,镜沉安在这一点上更不可能气馁。
每天早上落沉出门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院门外看到一束包好的花。
落沉也干脆,她写好拒绝的话,然后每天将巡镝装在袋子里,就挂在门口。
直截了当,虽然镜沉安从没拿过,那个花也没断过。
传言倒是流出来了,说长明街上有一家大善人,每天都在门口挂钱袋子施舍给流浪汉。
落沉当然觉得是镜沉安拿走了钱——但是花还没断过。
用自己的钱给自己买花?
落沉当时十分不理解。
不过也无妨,反正自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