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想做,能不能吃又是另一回事了。”镜流连忙摆手,“我可跟你说,一点都不夸张,娘做饭能把甜的做成苦的辣的咸的——要么就是甜的你吃不下去。”
落沉甚至曾经做过把糖炒黑这样的壮举。
以前家里用的勺子不是那么耐高温,落沉原本是打算炒糖色,结果忘了放油或者水,放糖进去干炒。
黑色的糖沙,那个味道哪怕闻闻都直冲天灵盖,镜流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
然后落沉反应过来,加水放糖重新炒,把糖又炒黑了。
这一次不光炒黑了,糖色炒坏了温度特别高,顺带着还把塑料类材质的炒勺弄变形了——那肯定是没法吃了,勺子也用不了了。
那之后镜沉安统一将家里的所有厨具都换成铁质,就是为了防止自家娘子某一天心血来潮想做点什么“化学实验”——按照他的话来说,他倒是乐意来做娘子的这个伟大尝试的实验品,但是流儿尚小,还承受不起实验的“余波”。
也就是那之后,无论落沉在不在家,镜沉安和镜流都抢着做饭,打着让落沉多休息休息的名义,将落沉牢牢摁在床上,根本就不打算让她靠近厨房。
落沉颇为无奈,但是心中其实也知道自己做饭是个什么水平,所以也就作罢,任由父女两人折腾。
这么想来的话……
听完镜流的讲述,渊明摩挲着下巴。
自家娘子这个不会做饭甚至是盐糖不分的“本领”竟然也是遗传?!
长相和发色复制一样遗传就罢了,没想到做饭本领竟然也遗传?
不是……那镜沉安那一部分在哪呢?就光是性格啊?
“奇妙啊……生物学……”
他喃喃着。
“啊?你说什么?”
镜流歪了歪头。
“没事……”
渊明摇了摇头。
……
渊明没去簧学的第二天,镜流回来就带了张被揉搓的稀烂的纸。
这个不算是镜流亲手带回来的,是她翻笔记的时候掉出来的。
从那张纸上就能看出写这个的人到底经历了多么复杂的心理上的天人交战,耗费了多大的心力才将这个东西写好,也没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