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簧学那一茬,这样的父母也不会减少,问题出在父母身上,就算没有簧学,他们也会让孩子去走他们觉得更好的那一条路,或者是命途行者,或者是追随某些势力。”
景元摆了摆手:“目的被他们自己曲解了,都想让孩子过上好日子,但是这样下去也没个好日子,好多爹娘不都这样,努力读书,以后干嘛干嘛,过好日子,别学爹娘不好好学习巴拉巴拉。”
“我就没学过习,百冶该当我也当上了。”应星耸耸肩,“个人能力问题。”
“你这百冶七百多年才出了一个。”景元笑笑,“你多少有点过激了。”
“百冶之下的也不少,什么不都是路么。”应星摊开手,“重要的是学习,不是上学。”
“通透,我敬你一杯。”镜流端起酒,似乎很是赞同。
下一秒,她的酒被渊明换成果汁。
镜流扁起嘴巴。
计划失败。
“又想偷偷喝酒。”渊明抬手在她脑袋瓜上敲了一下。
“哎呦……”镜流捂住脑袋,“就一点点嘛。”
“半点点都不行。”渊明嘴角一抽,张口又要开始墨迹。
“哎哎哎你别说话。”丹叶摆摆手,“我都听烦了。”
镜流暗暗对丹叶竖起大拇指,丹叶对她眨眨眼。
“切……”渊明撇嘴,什么都没说。
白珩晃了晃耳朵:“景元元,我发现你的教育方针很苛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