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她没心没肺傻狐狸呢。
这辈子也没法魔阴身,只要她自己不作死就有机会在这残忍的世道上安心的活到老然后死在床上。
狐人飞行士经常这么“祝福”彼此,毕竟在这样的世界中能自然而然地老死实在是一种奢求。
“还好……”应星嘟囔了一句,只用气声说。
“啊?你说啥?”白珩抖了抖耳朵。
“没、没什么。”应星连忙摇头。
两人沉默着扒饭,白珩原本想着要撩拨撩拨应星的招数也一个都没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在脑袋里面。
“那个,白珩?”应星斜眼看她。
“嗯?”
“你还会回去吗?”
“回哪去?”
“未来。”
“……”白珩沉默了,好半天才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回去。”白珩顿了顿,眸中突的染上一丝狡黠,她看向应星,“那你想让我回去吗?”
应星摇摇头,“不想。”
白珩有些惊讶,小时候的应星和以后的应星似乎一点都不一样,出乎预料的坦诚,没有一丝一毫的弯弯绕。
现在的应星当然和以后的应星不一样,因为他有源自于家庭的自信和爱。
他的家人会告诉他,应星你这么做没问题,你可以直率,老爸老妈和亲戚朋友会当你的后盾。
但是以后的应星不行,那个时间段的他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处在长生和短寿的冲击之中,像是走钢丝一样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心中被仇恨和怯懦所裹挟,每一步都走的颤颤巍巍。
家庭对于幼年地影响堪称恐怖,正如那句话所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现在的应星不需要怯懦,也不需要犹豫,他处处是后盾,遍地是自信。
过于直白的表达让白珩宕机了一阵,她抬手捏了捏耳朵,有些难以置信的探头问,“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想让你回去。”应星抱起胳膊,“在这里多好。”
回去了她也没有家人,还要和那些未来会变成怪物的家伙们在一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