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
在这里有他陪着,还有家人,最主要的是还不用打仗。
几百年了难得见一次打直球的应星,白珩颇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早上没睡醒,现在还在梦里。
仙舟来的时候把蜃楼带过来了吗?她什么时候进的幻境?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白珩揉着太阳穴,思索着为什么应星的变化这么大。
“你怎么不说话?”应星捏了捏虎口。
白珩愣着不说话,他自己有点撑不下去场面。
“我……我说什么?”白珩挠挠头,感觉自己要是再这么折磨自己的耳朵和脑袋估计就要变成个秃毛狐狸了。
问题是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白珩想了想自家原本的那个连情话都说的油腻腻的呆头鹅,又看了看面前眼眸执着的少年,颇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女大十八变,男人也有十八变这一说吗?
她怎么都没听说过?
应星:……
我怎么知道你该说什么,你该说什么当然你自己去想啊,当然,这话应星也就是在心里想想,他还是轻咳两声,“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那我还是什么都不说了吧?”
“……”
“你怎么也不说话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最好么,我觉得我也不说话比较好,要不然只有我一个人说话,有点尴尬。”
“啊……哈哈。”
确实好尴尬,白珩挠头,这种感觉就像是……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应星在河对岸,她想搭个桥过去,费尽心思搜罗木材,寻找搭桥的办法,一切准备好了,桥刚搭出个雏形,一转头发现应星坐船都到河中间了。
她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刚刚搭了一点的桥上,继续搭也不是,转头回去也不是。
哎呀……白珩拍了拍脸蛋。
自己怎么这么矫情了还……
两个人老夫老妻的竟然还像小孩子一样搞起心理拉扯来了。
……
“哦,所以你穿回来是为了他。”
“嗯嗯。”
“但是他和以前不一样,他开窍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