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禾尤为好奇,便跟在大黄狗的后面,走进了简陋的屋子里。
映入眼帘的,是陈老伯已经被金色覆盖的身躯,他盘腿坐于床榻,双目紧闭,双手合十,身体散发着暖光,充斥整个房间。
秦禾小心翼翼的靠近。
随即身体一顿,那一刻,每日与尸体打交道的秦禾明白,这位已达暮年的老伯,已经过世了。
秦禾不懂什么佛家圆寂一说,但也在说书先生的口中听到过佛门中人去世,身体皆会散发梵光。
佛门传承,皆为世外高人。
但对于陈老伯这样的身份,秦禾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秦禾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更没显露出任何的悲伤。
她和大黄狗就坐在陈老伯尸体的旁边,一直等梵光消散,天空露出鱼肚白,秦禾这才自掏腰包,为陈老伯下了葬。
秦禾年纪虽小,但对于生死一事,倒是比一些成年人看的还要透彻一些。
陈老伯无病无灾,乃是善终。
……
在学堂请了假,忙碌完陈老伯的后事,秦禾在南街吃了碗面,剩了半碗汤,随后带着已经重新易主的大黄狗,回到了缝尸铺子。
那夜过后,秦禾的眉心似有梵光闪现,轻微一点,若不仔细去看,很难察觉。
秦禾对此毫不知情,但充斥身体的那股暖意,却是如影随形,无法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