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回到过去，与我这般，无法更改过去，伱会去做什么？”齐原讶异问道。
他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更改过去。
强大的观神法，他也无法传播给过去的人。
观神法，必须得观之，不可言传。
所以，他也无法真正提升凡心界的力量。
难道说，他教无食圣母核裂变？
想想就觉得好笑。
而且，在真神的眼中，那真的宛如炸鱼的武器。
如果是真身回到过去，齐原还有底气改变历史。
这种……却是不能。
无食圣母犹豫了下，缓缓开口：“当一个过客，看一看山河大地便足够了。”
“不愧是凡心界第一人，过得就是洒脱。”齐原想起洪汤之战时的无食圣母，她便带着他用脚步丈量着山河大地。
约莫几个时辰过去，桌子上摆了各种鱼。
无食圣母似乎并不贪心，仅仅做了一桌子鱼。
香气扑鼻，可惜齐原注定闻不到。
看到这些鱼，齐原颇为肉疼。
不过，他还是把琉璃无瑕之血滴在鱼上。
污秽再次消除，齐原的身形有些不稳。
就好似得了修仙版的低血糖一般。
“好了，我得走了。”大功告成，齐原拍了拍手掌。
无食圣母看了眼齐原所在的地方，目光落在桌上的鱼。
“谢谢。”
“没事，互相帮助是传统美德！”齐原笑了笑。
他心中此时却有些骂骂咧咧。
“玩个游戏还得耗琉璃无瑕之血，这游戏是真肝命。”
齐原不再犹豫，身形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竹屋空空荡荡，红裙女子脸上的表情在这一刻凝固，仿佛发现了什么真相。
一道歇斯底里的声音莫名从她心中生出。
“吞了他……吞了……所有……”
红裙女子的眼眸中闪过一缕冷意，她拿着筷子，看着眼前的鱼，目光变得尤为复杂。
她细嚼慢咽，吃了半日，只吃了半条鱼。
……
飞芜城中。
一群人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