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贝洛伯格的行政广场上,沿路上是每隔50米就设置的盆栽花朵用玻璃罩好来保持温度让它们能在风雪肆意的环境下存活,漫天飘落的绒毛雪像是蔫蔫的白花朵随风摇曳,偶尔有雪花落在江凡的鼻尖上在瞬息间就化成了水滴。
重回这里的江凡还有些恍惚,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他都清清楚楚的记的,甚至是路灯下有一角碎裂的地砖他都记忆犹新,特别是这每隔50米就设置的盆栽花朵更让他对自己的模拟经历产生狐疑。
曾经他和可可利亚说过,想让贝洛伯格的城市中盛开花朵,那样居民们每天看到的就不再是漫天飘落的雪花,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世界,他希望能用花朵将贝洛伯格点缀,让这座城市富有生机。
可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花朵能在风雪中屹立存活,筑城者的技术部也不会费尽心思去研究这样的花朵种子,不然江凡一定会被人戴上花匠大守护者的帽子。
从希露瓦的永动机械屋离开后,丹恒就提议要去打探星核的消息,但江凡却摆摆手婉拒,原因是他想要独自看一看贝洛伯格,走一走他曾经留在这个‘世界’的痕迹。
他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咖啡,坐在广场永冬铭碑前的长椅上眺望着远方,那里卷云低垂,克里珀堡像是悬挂在云头上的天空之城俯瞰着这座城市,在通往克里珀堡的阶梯前,还有那个瓷白肤色穿着银鬃铁卫铠甲的女孩。
她绝对是银鬃铁卫巡逻队伍中独一份的存在,别人都是披着厚重的铠甲,只有她穿着长款的女式铁卫长袍,手里紧握着一人高的镰刀,穿着黑色的短靴,笔直修长的腿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长袜包裹。
江凡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意动,其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跑过去抱住希儿的,然后再质问她为什么不穿长袜,万一得了老寒腿怎么办,然后就像小时候一样刮刮她的鼻子。
可如果他真敢走上去抱住她然后一顿质问,可能会被银鬃铁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关进监狱的吧?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列车通过铁轨掀起的风把细雪吹的凌乱,它平缓地减速停靠在站牌前,车门缓缓打开,车厢内的乘客有秩序的走下车。
贝洛伯格的清晨7点,不算是工作的高峰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