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神,那么我敬重你,如果你露出了血条,对不起,我想试试”景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寒芒的极低温气流和璀璨如月的剑光打在幻胧被金色莲蓬包裹的身躯四周上,星顶着反弹溅射的气浪从破烂不堪的冰锥后探出脑袋观察,耳边嗡嗡作响。
幻胧居然毫发无损,而在三分钟前这个姿态下的幻胧还被镜流与黑塔,像是猫捉老鼠般的压制着。
而此时幻胧的坚韧程度却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料,传闻中能斩落星辰的剑气打在幻胧抬高的手臂上只留下浅浅的剑痕。
也不知幻胧是嗑了什么药,赤黑色的云雾在她的双臂缭绕延伸,那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像是黑云压寨似的涌来。
她记得自己曾经直面过这种让人惊心胆战的气势,可偏偏却忘记了这股气势的来源终究是什么。
而如今她也只能听着景元像是天桥说书先生一般,缓缓讲述着关于江凡那厮装逼的故事,躲在尚且不知还能坚持多久的冰锥后祈祷她星某人命不该绝。
“见鬼!这幻胧是嗑药了么,怎么和镜流与黑塔打的有来有回,不是说镜流一个屁都能崩死她么!”星猛拍三月七的肩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景元抬眸瞥了眼远处热火朝天的战场,声音异常谨慎:“幻胧的体内有属于建木的力量,让本就是绝灭大君的她更上一层楼,可论实力却远不及师娘,可问题就出现在那赤黑色的云雾上,那是属于星神的力量,是属于烬灭祸祖的力量!”
星愣了一下,狠狠地一掌拍在三月七的肩膀上,疼的三月七对她呲牙咧嘴,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示威。
她早该想到的,难怪此时的幻胧能和镜流与黑塔厮杀的有来有回,难怪幻胧像是吃了药一样的猛,原来幻胧那老娘们使了请神上身。
可问题是纳努克一个堂堂的星神,真的会在乎幻胧一个令使的死活吗?真的会赐予幻胧如此的力量吗?
瓦尔特迟疑了一会儿:“纳努克并非像是关爱其部下的星神,即便是绝灭大君在他眼中想来也不过是棋子,可怎会”
“烬灭祸祖出手的理由无外乎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原因吧虽然记录中师父在升格不朽时与寿瘟祸祖展开了大战,但宇宙中仍然有目击者称那是属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