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海鸥之与波涛相遇似的,遇见了,走近了,海鸥飞去,波涛滚滚地流开,我们也分别了你对我微笑着,沉默不语,我感觉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几个世纪”
睡眼朦胧中,卡芙卡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在缓缓地念诗,悠扬的小提琴歌曲被换掉了,是抒情的爵士乐,那股呼啸的气流声和嘈杂的雨声也消失了,除了朗诵声外一片寂静。
“挺有文采的”卡芙卡微微抬起有些麻木的双腿,侧着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皮连抬也没抬。
“这是《飞鸟集》里的,莫尔卡美丽的姑娘们多数爱慕富有文学气质的知识青年,我想就算是三板斧也足够了吧。”江凡清了清嗓子,翻看着手中的《飞鸟集》。
“我甚至还给咱们编了一个足够悲惨且让人心痛的身份,女孩子们心中天生都有一种母爱情节,只要我表现的足够弱势和悲惨,她们绝对会献上热情的拥抱甚至是鼓励的香吻。”
“我们?”卡芙卡有些动容。
“没错,你就是我亲爱的僚机,我们是最好的搭档!”江凡眉飞色舞起来,“我们是来自博尔塔追寻知识的旅人,你是我的妹妹,天生残疾,智商永远的停留在三岁,我们幼年丧父丧母,靠百家饭长大,却又因为一场大火,烧尽了我的仕途梦,我也因此双目失明,所以我们才”
卡芙卡愣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笑了笑。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有趣极了,胆小的让人想笑,有时却又胆大的让人敬佩,如果不是抒情的爵士乐曲悠扬,她肯定会觉得自己听错了。
但是仔细想想和他接触的一天时间里,他好像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公司通缉令,接下暗杀莫斯任务莫名其妙的理由和莫名其妙的胆识。
你若是说他胆小,可偏偏他接下了暗杀莫斯的黑市任务,甚至敢和赏金三千多万的‘恶人’谈笑风生。
可若是说他胆识过人,他偏偏却又连横穿帮派交战现场都怕的像是缩头乌龟,甚至恨不得找一个钢盔戴在脑袋上,甚至飞舰开始航行的瞬间,她的余光都看见了那打颤的腿。
“如果你去扮演那个天生残疾、智商停留在三岁、双目失明且天生痴傻的弟弟,我想我很愿意配合你。”卡芙卡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