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她相处的时间久了,他笃定这女人绝对不是一个吃哑巴亏的主,没准这时候正琢磨着要怎么让那群女人生不如死了。
“连喝酒的样子都那么帅这才是真男人该有的样子,我真幸福。”伊莉丝肯定地点点头,骄傲的像是一只白天鹅。
莫斯黑着脸不说话,只是反复的用目光去打量那位站在聚光灯下的江凡,也就是所谓的古拳法大师和拳击冠军先生。
他承认那男人长的有几分姿色,可喝酒的样子压根不跟帅气沾边好么?那副喝酒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街边拿着啤酒对瓶吹的精神小伙呢,他压根配不上你好么?
跟你相比,那个小子简直就是一个路人,你们的世界原本就是两个世界,别说什么勤能补拙,什么发奋图强了,就算让这小子出门捡到一座矿也配不上你半根头发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江凡叹了口气,白炽光的灯源照得他想闭上眼,可偏偏大厅中的议论声片刻不停歇,放眼去打量,貌似也就只有伊莉丝那丫头正用崇拜倾慕的眼神盯着他,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中出西施吧。
可这场所谓的征婚宴会本就是我为你父亲准备的忌日,有些事情是很残酷的,现在你能用爱慕的眼神盯着我看,心里满是欢愉,可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后,那股满心的幸福也会被恐惧和怨恨吞没。
其实你我的相遇就是一个错误,可这场错误偏偏就延续下去了,但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悲伤,只需要保持愤怒和怨恨就好,因为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也就无所谓失去,所以何必悲伤呢。
“后悔了吗?”卡芙卡轻声说。
“我只是在想现在的我该是自豪还是骄傲。”江凡侧头轻声说。
“你现在要想的是如何面对那个恋爱脑的女孩。”卡芙卡放下酒杯,手扶上了腰间,意有所指。
“不用想。”江凡摇摇头,在聚光灯和全场目光的视线里直起身子来,将空掉的酒瓶随手放在餐台上。
“因为世界上一切相爱的人总会分离,编织了三天的梦,终究有醒来的那一天,爱是最扭曲的诅咒,不是吗?”
“不清楚,你这句话就好像是在问一个富豪贫穷是什么感觉。”
卡芙卡轻摇摇头,几个黑衣人沉默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