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江凡路过永冬铭碑时顺手揉了揉希儿和布洛妮娅的头发,身上那股属于神明的威严散去,此时的他更多的是和蔼与亲和,想让人提着鸡蛋和土豆塞进他怀里说同志你就收下吧。
感受头顶那双大手的温度,希儿情不自禁的嘴角掀起一丝弧度,从鼻腔里轻轻地嗯了一声,拽着江凡的袖子跟在后面。
和略显拘束的布洛妮娅不同,希儿的多数童年时光都是这样过来的,别说是扯着江凡的袖子,在让她往后时光倒流几岁,她都敢扯着江凡的衣服坐在他的脖子上骑大马。
目睹这一幕的白露撇撇嘴,心说本小姐堂堂龙尊才不和你们这两个小屁孩计较,没有尾巴和角,连尖尖的耳朵都没有,简直就是私生女。
她堂堂罗浮的龙尊,和两个穿尿不湿的小屁孩计较什么。
江凡丝毫没有注意到白露内心的纠结和挣扎,而是路过星和三月七时,忍不住多扫了两眼那新潮时髦的衣服和三月七握在手里的小旗子。
压根不用想,动动脚指头都知道这是谁的馊主意,就差把他的脸印在衣服的正反面了。
希儿和布洛妮娅一左一右地跟在江凡身后向克里珀堡内走,三月七迟疑了一会儿,正思考着要不要跟上去时就被星拽着紧跟其后,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托帕沉默的走在最后面,她望着江凡的背影,心里乱糟糟的,眼下贝洛伯格的冷秋和那年的夏季渐渐重合,仿佛还是在那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她的脚步同样的慢,同样的沉,但心里想的已经不是江账大哥走慢点我追不上你了,而是混沌一片,公司的交代和心中的诧异乱成了一团。
透过克里珀堡反射光源的玻璃窗户,江凡扫了两眼心事重重,低着头往前走的托帕,脸上的表情淡然,心中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的隐藏天赋没准就是招蜂引蝶,除了第一次在湛蓝星是个宅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以外,剩下的哪次不是万花丛中过,必须沾两朵。
就白珩那迷迷糊糊的小狐狸他都有些束手无策,更不要说暗藏心事的娜塔莎和从小就想‘叛逃’公司,幻想像武侠小说中神雕侠侣似的托帕。
更别提还有那个疯女人卡芙卡,总是神神秘秘的,留下的墨镜居然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