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壮,可一旦家族中有调律师下场,那远不是没有令使坐镇的莫尔卡可以阻挡的。”
“您忘记了吗?”阿尔德的声音像是古潭深水一样没有一丝波纹,“家族的准则,以强援弱,以死护生,家族有千千万万个理由挑起战争,但莫尔卡却没有千千万万个方法赢得战争。”
“阿尔德!你!”菲尔德斯猛然起身,死死盯着阿尔德的眼睛,那张苍老的面孔纠结如怒龙,表情如金刚怒目。
“菲尔德斯将军是要拿莫尔卡人民的性命做一场不可能赢的赌注吗?”阿尔德说。
菲尔德斯默默立在议政厅中,手中的青铜酒杯一声落地,酒水洒满了那身白色的长袍,亦如当年手中持笔时袭来的无助。
少顷,他不顾座椅上散落的酒水直直坐下,那张苍老的面孔失去了几秒钟前雄如狮子般的神情,此时此刻他宛如暮年的雄狮,那股黄昏迟暮感缓缓地席卷而来。
议政厅中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唇枪舌战的鹰派与鸽派全部沉默了下来,只剩下古堡外狂风凄厉的呼啸,宛如魔鬼的嘲笑声般刺耳。
其实他们都没有绝对的错,可弱小是最大的错!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弱者只能依附于强者之下,如猪狗一般任其驱使无半点怨言。
伊莉丝关上手机,把那些记忆锁进脑海深处,此时议政厅里的每个人都默不作声,压抑的氛围渐渐的弥漫。
伊莉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指轻敲了敲桌子,清脆的回声并不大,但足够清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在掌舵莫尔卡这艘大船的日子里她经常用手指轻敲桌面,让那些意见不合即将大打出手的群臣安静下来,同样的动作做了千百遍难免熟能生巧而精准控制力道。
可今天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伊莉丝却觉得像有山压在她的肩膀上似的,敲击桌面的动作格外用力,手指传来麻木的痛觉。
她其实早已经疲惫不堪,觉得掌舵这艘大船不是她能胜任的,如今也是时候放下沉重的担子了。
日后嫁给匹诺康尼的国王,成为一国之母,过上侯服玉食,酒池肉林,醉生梦死的日子也挺不错的吧?那样不是挺好的吗?
似乎是她自己的声音,在她心底最深处发出了不屑的冷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