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哎呦哎呦!疼疼疼!”白珩晃着尾巴,可怜兮兮看着她,“我们是来参加大典的哎~让来迎接的人看到会丢江凡脸的~”
镜流默默地把手松开,丢她的脸和仙舟的脸倒是没什么,可唯独她不想让别人对江凡指指点点,在背后议论纷纷。
若是那群丰饶或军团的人还好,毕竟死人的嘴是最老实的,而且理由也正大光明。
可这里是匹诺康尼,是家族,她总不能因为三两句话就摸出剑来一剑劈开匹诺康尼吧?
耳朵上的力道松开了,白珩贼兮兮地睁开眼看了镜流一眼,见她手上没了动作,这才喜笑颜开地抱住镜流的胳膊,眼睛里透着狡诈。
“果然~有些人一出场其它东西都显得不过如此喽~”白珩吹着口哨。
“嗯?什么意思?”镜流迟疑。
白珩凝视着那双琥珀似的眼睛:“没什么,只是感慨最强烈也是最纯粹的爱情总在青春少年时,可惜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
她想拍拍镜流的肩膀夸她是占据天时地利,可又怕镜流拽着她的耳朵捏个不停,索性也就不说话了,只是挽着镜流的手在满是玩具的街道上闲逛。
她那句话纯粹是有感而发,人生中往往最真诚最纯粹的爱情总是在青春少年时。
那时候你对爱情与世界一无所知,就像是一张简单的白纸,就算是一滴墨都格外瞩目。
只有那个时候你才会不顾一切地爱上一个人,将来你经历过很多人很多事,你就不是一张白纸了,即便是最浓厚的墨染在上面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她才想感慨镜流是占据着天生优势的,简直比诸葛亮借东风还要离谱。
就好像你饿的要死,忽然从天而降一桌满汉全席,而另外一个人同样是饿的要死,可她也只能啃树皮。
白珩抿了抿嘴唇,左顾右盼地打量着那位来接机的家族成员。
她们来匹诺康尼参加谐乐大典带的行李并不多,只有一个双肩包的生活用品,里面塞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就包括那盒司丹康和江凡给的香膏和素云纱,还有一把桃木的梳子。
什么所谓的高级货司丹康肯定没有江凡给的香膏好用,可耐不住司丹康那东西量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