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名的会演戏,为了达到乐趣不择手段的那种。
别瞧她刚刚还拍着胸脯委屈地说把内裤颜色都告诉他了,可江凡敢竖起手指发誓,自己把花火那条内裤扒下来,下面绝对还有一条不同颜色的,甚至不止一条。
单单是自己所知道的,花火就曾扮演过泯灭帮的狂热份子,混在耶佩拉兄弟会里充当永火官邸的双料间谍,最后演了一出无间道后黯然离场,那颗星球的秩序也便毁于一旦了。
还有曾经混进星际影视公司里冒充练习了两年半个人练习生的光辉事迹等等,多的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所以别看如今她一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昭的模样,其实心里的小心思浓郁的都差不多实质化了。
“ 没有什么计划的。”花火假装啜泣一声,故作擦拭泪水透过指尖的缝隙偷眯江凡,“人家真的是想帮你的忙,这才跟着你来到匹诺康尼的。”
“桑博你来说。”江凡瞅都不瞅花火,扭过头盯着媚笑搓手的桑博问。
“其实真心没什么计划,我哪敢骗您啊!”桑博正襟危坐,大声喊冤,“您也知道的,我们愚者嘛,就喜欢往热闹的地方挤,哪人多我们就往哪去,总能找到些有趣的人做些有趣的事儿,从来没有计划可言。”
“你个老梆子桑博还能做没有把握的事儿?”江凡轻轻挑眉,一只手按着花火的头,任由她张牙舞爪往前扑。
“我在贝洛伯格时也没骗您啊。”桑博龇牙,“再说骗您也得不到好,您都来了,这匹诺康尼也掀不起多大的浪来嘛。”
江凡心里微微一动,扭头看见花火忽然消停了,呆呆地坐在草坪上望着花园外,任由江凡的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好像一下子背后的发条就转到头了,眼神空洞的叫人心慌。
有一年他把花火从反物质军团那里捞出来,驾驶着飞舰途径流光忆庭打捞忆泡的世界时,她也是这样神游万里的表情,不喜不悲,看不出愚者的样子。
“所以大哥您也不用提防我们的吧?”桑博还在喋喋不休,“我们就是您手里的一块砖,您哪里需要我桑博就往哪里搬,您指东我不走西,您叫我上天我绝不下海!”
“这么有决心?那就帮我去做件事吧。”江凡懒得听下去了,一把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