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由记忆构成的世界里。
那股森冷却炽热的视线无处不在,仿佛直窥一个人内心的最深处,心脏有力地跳动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血管里的血液止不住地沸腾,化作如水雾般的蒸汽。
血雾涌出了歌剧院大厅,好像是澎湃的海潮向着四面八方散去。
“嗯,我知道你们没有私通的可能性。”镜流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他你们没有向列车组发消息通知行程吗?”
“没有啊,来到匹诺康尼以后手机信号就出问题了,就连刷论坛都难。”星松了一口气,她一个人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伊莉丝也只能默念阿弥陀佛用自己的神通过了镜流这片海。
虽然已经在龙潭虎穴里被前后夹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江凡这颗树足够大,伊莉丝的事儿自己能打秋风就打秋风,留给江凡去解决就好。
至于她会不会被镜流“友好”的问候,那都是后话了。
大不了到时候和镜流哭诉是江凡威胁她来着,说自己若是反抗告密就扒光自己的衣服进行惨绝人寰的施暴,想来通情达理的镜流也不会为难自己。
“原来是这样”镜流轻声说,眸子里的森冷渐渐化开。
“对,就是这样。”星如捣蒜般直点头。
她其实听不懂镜流嘴里说的这样是哪样。也搞不懂为什么镜流的目光一下子就软了,她只知道顺着镜流说的话就对了。
借着点头鼓掌的功夫,她侧过头瞥了眼白珩,貌似那位前辈还在为某种涉及身材方面的问题而烦恼,正嘴唇微动不知道嘀咕着什么,看但表情想来是一直在发牢骚。
至于那位说歌剧院有小丑表演的西装男人,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低头捂着脸。
难道是在玩123木头人?星心里暗戳戳地想,不由得肃然起敬,为西装男一动不动地认真投入而喝彩。
因为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和虎克她们玩躲猫猫的时候了,自己也是和他一样投入,躲在贝洛伯格最臭的垃圾桶里四个小时,轻松夺下胜利。
这时候歌剧院大厅里有人轻摇了摇铃铛,所有的嘈杂声在短暂的几秒钟内忽然都静了下来。
难道是那个男人搞的鬼?装逼前的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