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和白珩时顿了零点几秒。
见鬼的‘亲民的笑容’,被江凡视线扫过的一瞬间,星感觉自己跌份成了参加国王生日宴会的乡下刁民,能站在地毯上都是莫大的光荣,仿佛祖坟冒青烟。
但她马上就知道了这何止是国王的生日晚宴,简直就是大型伦理剧的捉奸现场,紧张程度堪比《碟中谍》,血腥程度堪比《短柄斧》。
“很高兴你能来,我知道没有白托付真心。”知更鸟挽着江凡的臂弯,压低了声音露出淡淡的笑来。
“知更鸟大人对我笑了!”先前那位看似经验丰富的银发背头大叔大惊小怪的。
“你樟脑丸吃多了吧你!知更鸟大人的笑容明显是为我绽放的!”
“两个蠢货!知更鸟小姐的笑容明显是为她身边那位男士绽放的,这他妈的就是绝配,绝了!”有人居然鼓起掌来。
掌声,有力的掌声,跟着那位年轻人,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掌声涌出了歌剧院大厅,好像是澎湃的海潮,又像是一片暴风雨,暴风雨中心的那对男女如同天鹅被所有人众星捧月。
星被夹在镜流和白珩之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紧绷着脸做出凝重的表情,心说先鼓掌的人去哪领工资?多少钱一个掌声?
她脚步微动向后退了几厘米,正好能左右打量镜流和白珩的表情,意料之外的淡然自若,云淡风轻。
果然是前辈的架势,一边心里哗哗地出血,一边还要表现出这算什么?老娘走过的路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搂住肩膀不就是正常的社交礼仪么!星很佩服。
她又隔着鼓掌地人群眺望伊莉丝的方向,这次是意料之中的凝重,德丽莎则是一脸玩味的坏笑,看样子那位坐在高脚椅上才到堪堪够到伊莉丝肩膀的女人很是幸灾乐祸。
瞧瞧镜流和白珩,明显就是老一辈艺术家的淡定与从容,和这两位见过大世面的女人相比,伊莉丝简直稚嫩的像是嘴里叼着奶嘴的小宝宝。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星忍不住要为江凡鼓掌喝彩了,更是已经准备好在来年的今天给江凡的坟头上插几本黄色杂志了。
事到如今,虽然她已经站在了歌剧院的大厅里,但其实她连自己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只是跟着江凡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