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我能得到什么。”
“当然,我们的友谊坚不可摧,接下来请跟我来吧。”砂金拍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
星凝视着砂金的背影,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跟了上去,只是这一次的步伐不再轻盈,每一步都踏在万丈深渊的边境上。
流萤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都是冷汗,窗外是漆黑色的夜和荒凉的街区,她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从噩梦中醒来。
长方形床的四面垂下印着龙形q版图案的布帘,身上盖着老碎花图案的棉被,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床头柜上点燃着一只蜡烛,散发着柔和的光亮。
她忽然想起混乱的忆域深处那场忽如其来的刺杀,以她所受的伤,本该睁眼醒来是站在天堂或地狱里,可现在她却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世界里,被杀死也不会真正的死亡,只会在现实里醒来,可唯独被死亡杀死的情况是个例外。
她的头很痛,胸口也很痛,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间陌生的房间里来的。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梦境大堂里和星相遇,彼此间手指的距离近在咫尺,可最后也没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她那时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胸口很痛,视线很模糊,可一切忽然被撕裂,死亡、恐惧、惊慌、悲伤一切一切都被什么东西撕开了。
好像是世界开裂,裂缝深处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视线对上一双光如白昼的黄金瞳,世界凝滞,万物寂寥,世界的光暗闪烁交替。
她的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了,把她的命和世界连接在一起的,就是那双泛着温热的手。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轰隆隆的声音在她听来是断断续续的,他说出的每一字对流萤而言都是脑海中的雷鸣。
流萤看不清那张被迷雾包裹的脸,却将那对璀璨的黄金瞳印在了记忆深处,同时留下的还有手腕上残存的温度。
她摸了摸胸口,被死亡贯穿的地方居然没留下任何痕迹,但轻轻触摸却隐隐传来钻心的刺痛感,这说明死亡曾经在她身上降临是真实存在的,并非是她的噩梦。
流萤沉默了,扭头看着窗外昏暗的街道,她的影子被烛火投在浓黑如墨的墙壁上,手指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