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段录音背景里轰隆隆的海潮起伏声,她又想起了那段糟糕的回忆,心中隐隐作痛。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爆了战魂,可现在她能做什么,跳大神祈祷一切都是幻觉?
她有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就像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去往大城市里生活,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歪歪扭扭的字也逐渐清秀,你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总有一天她的书信里再也不是和你分享生活,而是三言两语的问候,你问她现在怎么样,她会说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现在很幸福。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了这个想法,可偏偏又挥之不去,仿佛是某种既定的现实。
星喝完那罐苏乐达,缓缓地抬起头扫量房间里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严肃认真的表情,唯独三月在摸着下巴仿佛是在揣测些什么,莫不是神探附体?
虽说有些不可置信,但眼下的情况就是如此,自己这边和砂金做了某种替公司收复匹诺康尼的交易,和黑天鹅那边的关系也剪不清理还乱。
而如今狭小的房间里,有莫尔卡星出逃的女王陛下,有星穹列车的无名客。
还有家族管理下匹诺康尼管理酒店的高层人员,和一位疑似假面愚者的‘铁哥们’桑博。
星四处扫量的视线顿了一下,她忽然发觉房间里貌似少了些什么,好像是有人缺席了,可她居然才刚察觉出来。
从她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房间里到现在,她居然没有一次察觉出房间里的不对劲,并非是人数的变化,而是某种氛围。
她说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股火药味,为什么每组人都互相打量彼此,原来是最大的威胁不在这间屋子里,所以她们没有抱薪取火,私下暂时性结成同盟的必要了。
“三月,镜流和白珩呢?怎么也没见江凡的影子?难道已经先行一步了?”星拉开一罐苏乐达,用肩膀撞撞旁边不断揣测音频内容的三月,压低了声音问。
“啊?”三月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好在她揣测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些什么,也就没太纠结,同样压低了声音回答星说,“不知道,姬子姐姐说镜流和江凡那边要去摸摸家族的底,白珩小姐说她在筑梦边境那边要给某个小女孩上堂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