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有着自己要追求的东西,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束缚住一个怀有梦想的人。
她跟流萤聊了很久,知道这位患有失熵症少女心中追寻钟表匠遗产的目的,作为从小向往自由与天空的狐人族与前无名客,她莫名觉得感同身受。
仙舟上有句谚语,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她跟流萤分别时走的很干脆利落。
只是临离别前叮嘱她先不要跟星见面,免得某位黑铁圣斗士刚爆发的小宇宙蔫下去。
对于流萤接下去有何动作,她是否还会选择以前那条道路,她心里其实隐隐有些忧虑。
虽然她们相处的时间算不上长,但出于某种同情与共情,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担忧。
这么想着她轻轻叹了口气,把望远镜放在大腿上,摸起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住语音条:“这里是龙尊的小娇妻,她们在酒店的食堂里吃的很开心,正菜是金枪鱼刺身和龙虾,人手一盒鱼子酱,饮品是拉尔星的香槟和苏乐达,看样子星很满意主厨的水平,吃的满嘴油光。”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桑博目前也很人畜无害,那位托帕也和她们聊的其乐融融,我想应该没有枪击和反目成仇的情节”
“对了,有条消息忘记说了,梦中不可能之事并非死亡,而是沉眠,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所以只能一个字不落的传递消息,祝你们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