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告。
至于小娇妻的代号是白珩自作主张拍板定下的,镜流本不想让她如此得意忘形,甚至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可转念一想,眼下自己和江凡身处【蓝调的时刻】一艘豪华游轮上,吹着海风喝着红酒,一同欣赏漫游乐手的演唱。
在这种氛围下就算他们在甲板上亲吻也会被旁人一边鼓掌一边送上祝福,以为这是一段梦幻般的美妙邂逅。
可白珩只能孤零零地躲在暗中,用望远镜或其它什么东西随时侦查星的动向保护她的安全。
唯一与意外不同的是没有风吹日晒,毕竟那边的时间永远都是午夜,但漆黑色的夜空下,孤零零地也是一种寂寞。
这么一想她觉得心情忽然好了很多,非常爽快地同意了白珩拍板的代号,惹得白珩有那么几秒钟,觉得自己的大脑是处于当机的状态,有种明天就是自己死期来临的日子。
“是白珩打来的电话?她和星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在她望着船尾那些白沫愣神的时候,江凡从船舱四层的赌场里回来了,赢得盆满钵满,指尖转着三张金卡。
“嗯,是她,列车组正在和星际和平公司隶属于战略投资部的高级干部托帕吃饭。”镜流接过江凡递来的三张金卡放进怀中的内侧口袋里,顿了一下又轻声说:
“我已经让白珩查过托帕的资料了,在战略投资部11位总监里,算是最不坏的一个,所以列车组应该不会遇到危险情况,即使有突发情况,我相信白珩会处理妥当,而且有你给星的那条项链在,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托帕的话不用太担心,她对列车组没什么恶意,相反在贝洛伯格时她和星还有三月她们有过交集,也算是老朋友。”
顿了一下,江凡继续说:“那条项链几乎就是个摆设了,在白日梦酒店的时候,里面的力量已经被激活过一次了,对于现在的星来说,那就是根定海神针,可惜中看不中用。”
“白珩还提供了一条新的线索,梦中不可能之事并非死亡,而是沉眠,这是她的原话,并没有说消息的来源,但与死亡有着不小的悖论。”镜流凝视着江凡的侧脸,声音柔和。
江凡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吗?蓝调起源于黑人奴隶的劳动歌曲,乐句起初会给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