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没有被星期日打死。
只有三月七低头看着脚尖,在想脚下的积水坑里会不会有蝌蚪。
瓦尔特盯着遮阳伞外的雨幕,隔着密集的银色丝线看见了撑着伞把江凡带回来的星。
两个人正交头接耳嘀咕着什么,但脚下的动作却不慢,几秒钟的功夫就探身走进遮阳伞庇护下的空地里。
江凡抖了抖雨伞,收起来放在桌子上:“都问的差不多了?已经做好选择了吗?”
“嗯,星期日和我们说了不少,匹诺康尼大剧院本身就是星核的化身,一切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是匹诺康尼的梦主,歌斐木。”姬子轻声说。
“跟我知道的信息差不多,那位加拉赫,虚构史学家,在几天前就联系到了我,选择和我摊牌,想让我用仙舟联盟的身份协助他们。”
“知更鸟也是,我们先前也有碰面,她进入流梦礁的事,我也清楚的很,又或者说,那是我们两个人的计划。”江凡转头看着姬子和瓦尔特,“所以接下来呢?你们有什么打算?”
“星期日和知更鸟提出要去找那位梦主对质,我选择和他们一同前往,虽然是我主动提出随行,但此行面对梦主恐怕也凶多吉少。”瓦尔特说。
“杨叔不是会手搓黑洞吗?这梦主难不成很厉害?是个危险人物?”星瞪着眼睛,满脸惊讶。
“身为匹诺康尼的分家领袖,梦主背后恐怕是整个同谐势力,更何况星核也在他手中,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我想我们要以面对令使的姿态去面对梦主。”姬子解释说。
“令使?像镜流小姐那样?不然杨叔还是别去了吧”
“这也不行,先不谈知更鸟小姐,我总觉得方才星期日先生的态度有些不对劲,特别是星问他有没有准备接受其它派系怀抱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种感觉,但至少得确保他不会临阵倒戈。”
顿了一下,瓦尔特转头看向星:“星,你身上应该带着公司使节给你的那件信物吧,可否借我一用?”
星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这玩意是信物吗?这东西不是抓娃娃机用的游戏代币吗?”
“不,这枚筹码应该说这枚硬币,实际上是个小型发信器,他恐怕是打算用这个装置来追踪你的动向,或是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