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杯苏乐达汽水。”吧台里的酒水小哥擦擦额头沁出的冷汗,心说这是哪来的奇葩。
可星却没管酒水小哥那种打量奇葩的视线,而是往旁边一歪,用胳膊肘捅捅江凡:“聊什么呢?带我一个?”
江凡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聊下个月仙舟的演武仪典,你也有兴趣?”
“我没兴趣,可没准三月七有兴趣。”星一指自己身边的三月七,“她不是说自己曾经刻苦修行过一个名为斩星破宙大琉璃剑的绝技吗?演武仪典就是她发光发热的好时候啊。”
“星!说好不许对别人说的!”三月七想自己的脸一定是红的,不是因为红温,而是羞的。
“那个我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星忽然板着脸,压低声音说,“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我不会提前老年痴呆了吧?”
“哦?”江凡看了她一眼,“说下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好像还很重要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问三月七她们也说没有感觉。”星拼了命地思考着。
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很模糊,丢失的记忆像是藏在错乱的毛绒球里,她怎么理都理不清,反而把自己绕进去了。
“你有这种感觉,我一点都不意外。”江凡缓缓地说,“在匹诺康尼谐乐大典包括大典前的所有环节中,你是唯一参与全程的人,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忘记呢?”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来问你了。”星摇头。
“因为眼见为实这句话在梦里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你所见到的,所接触的,都有可能是一种虚幻的东西。”江凡目不斜视,瞳孔深邃,“你的记忆,或者说所有人的记忆,都有可能成为蒙蔽你眼睛的东西。”
“所以要保持清醒啊银河球棒侠。”他转过头来,拍了拍星的肩膀,大步离开这里,坐在一旁的镜流也默默起身离开。
“谜语人真该死啊”星小口小口地喝着苏乐达,满脑子都是懵,有种自己置身于云雾里的错觉。
“星,姬子姐姐让我们去酒店大厅,好像景元将军他们也在呢,你要现在也一起来吗?”三月七看了看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
星原本是想来贵宾室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