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有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就没法回来一样。
至于三月没和她一起过来坐下,多半是因为没有她那种厚脸皮可以吹嘘自己的艰险吧?
“其实,你应该带着三月一起来的。”
说完江凡又要了一杯橙汁,除了橡木蛋糕卷和橙汁以外,那些东西都是他给星点的。
橙汁上桌,星也吃的差不多了。
在来时的路上星就想好了一套艰辛的说辞。
但三月七实在是脸薄,不好意思吹嘘自己,干脆就让星一个人去,自己则是在夹板上到处转转。
“大剧院里还真是危机四伏,若不是我的智慧与聪敏,恐怕我们也很难从那里脱身,更别说带着这份有关星期日的线索了。”星从怀里把那本手札掏出来,满脸唏嘘,仿佛孙猴子刚从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钻出来。
可江凡却没相信从星嘴里冒出来的半个字。
因为他深知这厮的嘴脸,早晨起床都能被她说成是自己和封印她的邪灵经历了生死搏斗。
他随手翻了翻那本始终被星揣在怀里,还带着温热体温的手札本。
上面其实也没写什么纸短情长,而是写满了经文一样的内容,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他刚准备合上,一张卡片掉在桌上,是印着知更鸟照片的卡牌,看工艺明显优于市面流通产品。
这东西他眼熟的很,在酒店大堂里的时候他看阿兰和敖霜都是一箱一箱的往外拿,上面印的人物或是卡通或是25次元风格,意外的和他撞脸。
“致亲爱的兄长,愿我们的天空永远星光灿烂。”江凡把卡片翻过来,发现背后附有肖像主人华丽飘逸的亲笔手迹。
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高层观景台上。
“纸醉金迷,和艾普瑟隆如出一辙,如何?它和你想象中的梦境一致吗?”
淡蓝色的光影聚成人形,女孩的声音回荡在喧嚣的车水马龙里。
“你问过这个问题的,在我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流莹低头看了一眼街道外的车流与光影,轻声回应女孩。
“嗯,我记得那时你的回答是不,但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觉得你还挺中意它的。”银狼轻声说,“但很可惜,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