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这种现象是允许的，只是不提倡。
简单来说就是合法，但不道德。
平日里当然鲜有这种情况出现，舞蹈课时那面玻璃的大落地窗会被拉上窗帘，等着下课准点打开。
男同学们往往脸皮比较薄，只是往那面落地窗匆匆瞥上一眼，都会羞红着脸移开视线，生怕被别人瞧出来自己是在偷窥。
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彩梦校庆，女孩们换上舞蹈服，穿好打底衣，丝毫不怯场地向外院同学和旁听生展示本院的“强横实力”。
一些脸皮较厚的旁听生往往会被迷得双眼放光，恨不得整张脸贴在玻璃上，发誓说此生若不考上折大谐乐院，那此生也枉为人！
当年黑塔就是因为履历骇人听闻，外加那张冷漠冰霜的绝美脸庞，被学院一众男同胞捧上神位，放言黑塔女神是大家的，谁也别想独占。
不过这一点江凡倒也不用心生醋意，因为第二个月黑塔就跳级提前毕业了，第二年就是他荣获校草。
黑塔被奉为女神，称作校园风云人物大家都没疑问。
年少时就解开孤波算法难题、斯帕克模型猜想的人，自家的教授都要低头自愧不如，直言我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新兵蛋子。
可江凡的名字被挂在校园风云人物就有人不服了，那年全校综合成绩第一的兄弟排在第二，转过天来就在论坛里开团。
嘲讽江凡除了长着一张校园青春学霸男主角的脸以外，还有什么可拿的出手的呢？
对于这种跳在脸上开大的嘲讽行为江凡全盘接受，因为没法反驳，那时候他天性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争辩，更没闲工夫在论坛上激情开撕。
但回想起来，貌似第二天就有张黑塔和江凡的合照在论坛上曝光了，标题是“青梅竹马还是另有关系？”
照片上两个人肩靠着肩，一个面无表情，好似神游天外，一个紧张兮兮跟做贼一样，恨不得钻进地里。
至于那张照片的来源，谁也不清楚，但第二天那位综合成绩第一的兄弟就办理休学了，理由是自知能力不足，要在家中潜心学习。
江凡抬起头来，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后面充当尾巴角色的星跟他们走散了。
他和黑塔漫步在这座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