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摩擦着立在一旁的锄头，赤红色的丝线在掌心环绕，形成一颗颗种子模样的物体。
站在他身后的妖女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
朝后微微退了两步，这才松了口气。
“师……师尊，最近蜈蚣岭弟子死亡率，已经超过了三成，我们是否……”
“哼。”
老农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
“欲成大事，怎么可能没有牺牲？”
“魅儿，你让为师很失望，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本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
“师尊，弟子错了。”
妖女垂首，并不反驳。
双拳在衣袖中握紧，指甲刺入肉中，她也毫未发觉。
沉默片刻，她忽然开口，“师尊，我想见一下齐叔。”
“哼。”老农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转过身冷冷注视着妖女。
“放心吧，他还死不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他长命百岁！”
“可是，我已经有二个月没有见到齐叔。”
妖女咬咬牙，再次开口。
老农闻言，眯了眯眼睛。
“好好好，你既然想去那便去吧。”
说着，凭空出现一枚令牌，落在妖女的掌心。
“多谢师尊。”
妖女拿着令牌转身朝后山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被山顶云雾吞噬，他这才收回目光。
“哼，敢跟老夫讲条件，真是不知死活！”
“若不是你现在还有点用，老夫岂会如此纵容于你？”
“不过用不了多久，你们便都会成为下一批祭品……”
“只要我的宝贝苏醒，什么蜈蚣岭、天道宗、西北联盟……通通都将被老夫踩在脚下！”
“谁敢不从，那便是死！”
“哈哈哈——”
“快了，这一天终于不远了！”
老农拎起茶壶，对着壶嘴大口吞咽茶水，滚烫的茶水入腹，就像是没事人一般。
活动了一下脖子，抓起锄头继续开垦他的菜园。
妖女走到崖壁边一处坡脚。
手中令牌一扬，散发出道道血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