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站起身。
一只按在他的脑袋上,按着他一头接一个头磕在地上。
这一幕,使一旁的乌诗玛,都看得目瞪口呆。
当等级相同的时候,双方身份高低就全凭威望和人品。
乌诗玛万万没想到,南征北战多年的斡离布国舅,竟然会给自己磕头赔罪。
一时间,她整个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嗯,媳妇,看来这些饶认错态度还算诚恳。”
陆远咧嘴笑道,“不过嘛,还得让他们再诚恳点才校”
“这样吧,只要你们在磕二百个头,我便代表公主原谅你们。”
“媳妇,走吧。”
陆远拉着乌诗玛的手,从容不迫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从康达的身上跨过去,气得他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浑身剧烈哆嗦不停。
陆远这番话,并不是给康达和斡离布听的。
而是给藏匿在暗中的灵雎听的。
事实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灵雎,此时也忍不住翻了老大个白眼。
这陆远,真是个人啊。
为了撩拨姑娘,将她自己留在这里。
灵雎无可奈何,只得一遍遍地将斡离布的脑袋按在地上。
不时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手头时轻时重,疼得斡离布直呲牙咧嘴。
另一边。
陆远拉着乌诗玛的手,一路回到茜元公主府。
一名侍女立刻走上前,恭敬道,“参见公主,参见驸马爷!”
侍女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头上扎着两个丸子头,看上去俏皮可爱,冰雪聪明。
而在手臂上,赫然印着个吠舍纹身,代表身份要低于陆远和乌诗玛一级。
“伊莎,快去收拾行李。”
乌诗玛满脸惆怅,吩咐道,“然后,去雇一辆车来。”
“收拾行李?雇车?”
伊莎满脸懵逼,“公主,咱们……要到哪里去?”
陆远也不由面露好奇,“是啊,怎么刚到家便要走?”
“驸马,不走不行啊。”
乌诗玛苦涩道,“您今日当众以下犯上,开罪了斡离布国舅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