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百万,离开傅时深。”
云之笑神情张扬地将支票十分豪爽地拍在桌子上。
坐在对面的沈月月见此抗拒地摇头,眼神坚定地对着云之笑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离开傅时深。他是我的丈夫,如果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那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聊的。”
沈月月抓起自己的包包打算离开。
但云之笑可不想就这么放过沈月月,真正的目的没有达到,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
“沈月月,你在得意什么?要不是你三年前可耻地爬上傅时深的床,我失望之下出国,现在是傅太太的人是我。你哪来的优越感说傅时深是你的丈夫?”云之笑冲着沈月月质问。
沈月月也不肯退让一步,“三年前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什么真相,我为什么要比你清楚?”
云之笑动作优雅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随即皱起眉头。心里吐槽难喝,有点接受不了这受人追捧的猫屎咖啡。
见沈月月不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云之笑继续逼问,“怎么,哑巴了?”
“云之笑,你别太过分!”沈月月生气地说道。她第一次见到云之笑这么可耻的人,做事不敢当,还颠倒黑白得理不饶人。
云之笑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阴狠的目光对上沈月月,红唇一启,“我过分?呵!沈月月,我还有更过分的手段。你妈妈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每天的医药费都是以万为单位吧?”
“你想做什么?”沈月月面色大变,警惕地看着云之笑。
“你因为傅时深误会你是为钱才爬上他的床,然后被傅老爷子逼着他和你领了证。你为了自证清白不用傅家的一分钱,靠你去酒吧卖酒维持医药费,沈月月你觉得你能撑多久?”云之笑欣赏着自己昨天刚请人做的美甲,漫不经心的攻击着沈月月的心房。
“反正傅时深不爱你,你何必赖着他呢?拿着这一百万的支票,彻底治好你母亲的病,也好过被药一直吊着命的强。”外面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云之笑的美甲上,布灵布灵的,让云之笑心情不由得大好,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刁钻。
“云之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