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半是关心半是抱怨地问道。
沈月月歉意地看向李经理,“不好意思,经理,我这几天确实是给大家拖后腿了。”沈月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自从三周前再次在医院检查确定自己怀孕后,就不受控制地在走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算了,我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听说你妈妈在住院,只有你一个人在照顾,精力跟不上也情有可原,但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你天赋好,一个月工作马马虎虎还可以忍受,但是时间一久,我看在你是公司老人的份上给你留面子,但是和你属于竞争关系的同事可不会放过你犯错的机会的。”
李经理趁着空档,对着沈月月一番说教,希望她能想明白。
“小时工,你杵哪里做什么,当电线杆子啊!”在离市中心边缘的一条街头的一家商店门口,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两手提着一筐酒站着一动不动,脑袋仰着,望着对面商场的电子屏上播放着爱之约的现场。
有很多家媒体的人举着话筒对着一个装扮看起来像是公主的女人采访,接着场景转换到入口驶来一辆豪车,从车上下来一个面容矜贵,气质绝佳的男子,一出场就很受关注,甚至将女人的关注夺走了很多。
后面又有媒体问他们俩的关系,男人没有回答,他们就又将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大有一种不回答就不放弃的架势。最终女人回答了问题,虽然否认了她跟男人的关系,但是男孩看得出来,女人看向男人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浓烈的爱意。
要不是荧屏上写着大大的三个“云之笑”跟那晚女人说的名字一模一样,男孩无法想到屏幕里这个眼含爱意小女人姿态的云之笑会是那晚穿着艳丽却不显媚俗,话语张扬却又不让人反感的云之笑。
男孩不知道哪一个是真实的她,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遥不可及,跟在尘埃里只为一口吃食的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要不是“时唯”这个名字,他都以为那晚发生的事是他做的一场美梦。因为要不是她,他的手臂就废了。医生说还好伤口处的药是好药,要是再耽误个半小时,手臂就保不住了。
那天女人将他送到医院后并没有多呆很久,帮自己交了手术费,又给他留下了一笔钱,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