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深气势汹汹地过去,在沈月月和其攀谈对象吃惊的表情中一把抓着沈月月的胳膊,不顾沈月月的质问,和她脚下的十厘米高跟鞋根本走不快这个问题,露着谁也别惹的表情,拉着沈月月在大家不明所以的表情中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后,沈月月趁着傅时深按楼层的时候,用力地甩开傅时深的抓着她的手。电梯上门关闭后,傅时深就不怕沈月月跑了,抓的力气也不是很大,因此给了沈月月挣开的机会。
“傅总,你这样做是绑架,我可以报警的。”沈月月怒气冲冲地道。她没有想到时隔三年,傅时深依旧是这个样子,我行我素,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不对,他会顾忌那个叫云之笑的人。
“月月。”傅时深没有理会沈月月的叫嚣,而是眼中溢出浓厚的思念,喊出了在无数个深夜中他呢喃了无数次的名字。
但是沈月月却满心的厌恶,“傅总跟女人打招呼只会用这一套吗?不过我不吃傅总的这一套,我叫安娜,并不是你口中的‘月月’。”
最后两个字,沈月月咬得特别重。
“不可能,你就是沈月月,我的妻子。”
傅时深眼神坚定,语气固执。
“谁是你的妻子,傅总别乱认人。”沈月月语气不客气地对着傅时深道,话音落后,又换了一种嫌弃的语气,“听说你的妻子在三年前因为你的眼盲心瞎被害死了,傅总不去悼念亡妻,追查杀害你妻子的凶手,居然在这里对着别的女人叫妻子的名字。傅总,该不会网上对你的悔过加深情的人设是你自己营造出来的吧,是你用来包庇那个害死你妻子的凶手的。”
沈月月一想到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下落的云之笑,就觉得是被傅时深藏起来了。以傅时深眼盲心瞎的程度,沈月月完全可以相信就是他将云之笑藏了起来。
听到云之笑误会自己,傅时深嗓子眼里像是被扎进了一根针,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又疼又难受。
“月月,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但是我绝对没有包庇云之笑。在你被逼下悬崖后,我查到了所有的真相,但是当我准备报复云之笑的时候,却发现她躲了起来,在前几天我才得知了她的下场,她被安明宴抓走了。对了,你才是安明宴的妹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