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是一个床伴而已,又不是重婚,不犯法。”
夏槐噎住,她在意的明明不是这个问题。
“你这样对得起沈之菡吗?沈家也不会同意这种事情发生的。”
听见夏槐的话,夜怀笑了一下,弯腰拍了下夏槐的脸,带着嘲讽,“你是不是傻了,不知道‘地下’是什么意思,就是见不得光,不出现在人前。只要你这个情人做的合格点,沈家怎么会知道呢。而之菡也能高枕无忧地当她的夜太太。”
听着夜怀贬低自己抬高沈之菡,夏槐的心中泛起阵阵苦涩的滋味。
“那沈之菡呢,你把她当什么了?”
“夜太太”的身份给她,却要自己暖床。
这算什么?
沈之菡算什么?
她自己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夏槐有些茫然,直到她的脸被夜怀拍了两下,然后视线对上夜怀带着疏离的眼睛。他说,“你觉得这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吗?一个低贱的情人而已。”
“签了合同,我会让你见到悦悦的。”话罢,夜怀站直身。
似乎已经料定这份协议夏槐会签。
他笃定的对。
夏槐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夜怀在用她最在意的悦悦做筹码。
“好,我签。”说出口的话沉重无比。
夏槐脸上也是哀恸。
“夜少现在可以松开我吗?”夏槐道。
夜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弯腰解开了夏槐手腕上的绳子。视线落在夏槐出血的勒痕上,眸色暗了暗,沉着脸没有说话。
解开后,他就把签字笔扔到了床上,砸在了夏槐的右手手背上,顿时就出现了一个印子。
两人都是一顿。
夏槐想,他还真是恨自己啊,一点欺负她的机会都不错过。
夜怀想,真矫情,笔打的有多重,还愣着不动。
夏槐缓了好一会后,才觉得脑袋没有那么沉了,捡起笔,翻开协议。
一份包养协议,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是掠夺走她身为一个人的权力。
夏槐没有去看,看了也只会是在她的心脏上再加一道伤疤。
爱夜怀太痛苦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