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隐藏着无尽的寒意,粉色的长发一吹而下,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一般将眼前虎视眈眈的两人挡下
【时间】与蒂塔再一次距离如此之近,再一次因为某个白毛女孩。
“嗯”远处的【空间】袒露着胸前一根根肋骨,瞧着枯骨般的右腿,看着这一幕脸上满是狞笑,幽蓝色的双眼把“贪婪”都写尽了。
祂情不自禁地再次用手指抚摸着杂乱的胡须,心想着“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咯咯老朽就能毫不费力的”
可现实终究不会随祂的意。
“【寄生】。”【时间】手指相扣在一起,突然开口道,“我应该不是最后一个到的吧?”
祂说着,看向正对着祂的另一端,看台上那把空空如也的椅子。
蒂塔意识到祂话里的意思,祂似乎也不愿意现在就撕破脸,可能也不想某些人趁此渔翁得利,她撩了撩长发,回道:
“不【时间】,你应该就是最后一个了,那个喜欢玩闹的小孩大概不会来了。”
“哦?”最远处的【空间】听到后忽然站起身,笑得似乎更加浓重,“不会来了?【寄生】,你就如此笃定那个烦人的小东西不会中途突然到场搞破坏?”
祂的话,看似是在为整个游戏,所有的观众着想,实则心里全都是自己的盘算,出工不出力,甚至最后能渔翁得利,想想都美哉。
蒂塔冷冷地看着正对面情绪稍显激动的【空间】,沉默了片刻,回道:
“基本不可能曾经多少次的游戏她又缺席过多少次,【空间】,你不会不知道吧?而且那孩子对我们这些事又不感兴趣,更何况她身上的【方向】早就用完了。”
“她怎么可能在这片一望无际的一直流动着的土地上找到这片砂砾般的地方呢。”
说着,她伸出手,“太过渺茫了不是吗?”
听到蒂塔的这一番解释,【空间】尽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重新坐会座位上翘着腿,“既然身为主人的你都这样说了,那老朽也不再过问了。”
“【时间】,我们作为客人也不好意思一直让游戏这样冷场下去吧?”
【空间】就像在提醒【时间】一样,祂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游戏继续进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