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照顾生意的客人,自然要特殊关照几分,何况那赵嫂子从面相上看,便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至于你,鼻头尖鼻翼薄印堂窄,在金钱一事上尤为锱铢必较,我信不过你。”
何婶子听到这话,气得脸都青了,“你胡言乱语!”
姬臻臻淡定地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向来是有啥说啥,若是冒犯到了你,你……就担着吧。”
她这还是看在对方是顾客的份上说得委婉了一些,搁在平时,她会直接说对方惰性强、贪心重,心胸狭窄。人群里已经有人捂着嘴笑出声。还别说,这小道童算得挺准的,跟这何婶子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你还算卦吗?”
姬臻臻歪着脑袋问了句。何婶子犹豫许久,还是留下了,只是臭着脸道:“我可以现在就给卦金,但如果后头证实你算得不准,这卦金我可得全部要回来。”
姬臻臻颔首,“可。”
何婶子掏出一钱银子给她。一两银子十钱,一钱银子便是一百文,姬臻臻摆了摆小肉手,身后的纤柳动作麻溜地找了她五十文钱。“六爻占卜、竹筒摇签,测字,你选哪种?”
何婶子很快就做出了选择,“我也测字。”
姬臻臻嗯了一声,“摒除杂念,想着你心中所求之事,给我一个字。”
何婶子显然有备而来,立马就道:“我已经想好了,就儿子的子。你给我算算,我这一胎是男是女。”
姬臻臻手执毫笔,有模有样地在纸上写下一个子字,“子加亥为孩字,孩字可拆解为子、亥二字。子为阳水,亥为阴水,阴阳和合应有身孕。”
何婶子皱眉,不耐烦地道:“你这说的都是我知道的,我是问你我怀的这一胎是儿是女?”
姬臻臻语气冷淡,“我看你也甭算什么男女了,子与亥皆为水,水字乃永字少了一点头,字形为不永之形,不永不永,那便是长久不了。你这一胎保不住。”
不怪姬臻臻态度这样,实在是她心里不喜这妇人,这妇人有虐待子女之相。何婶子听到这话已是面色大变,“你这道童,居然咒我!你这卦算得一点儿不准,你就是个骗子!还钱,还我五十文钱!”
姬臻臻双眼微微一眯,“你可知卦师的卦金是欠不得的,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