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等我回神的时候,我马上要将脖子伸进那绳套里了!
事后我努力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那悬在梁上的绳套是什么时候拴好的,还有我脚下的凳子,我记得明明是放在院子里的。”
姬臻臻:“那绳套不是你拴的,凳子也不是你搬的,你自然没有印象。一会儿你一个人进屋,再准备一根上吊用的绳子,我随后就到。”
张寡妇现在对姬臻臻的本事深信不疑,几乎是她说什么,自己就照做什么。
等张寡妇一个人进屋后,姬臻臻看向站在远处的空离。
空离看似在远处盯着孩子,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实则一直在偷摸听墙角。
他本就耳力了得,加之张寡妇这院子不大,两人方才的对话几乎是一字不差地进了他耳朵。
不过,做了偷听墙角这种非君子所为之事的空离非但没有露出丝毫心虚之色,还适当地露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事情解决了?”空离问。
姬臻臻笑眯眯地朝他勾了勾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