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找我出来,是想做什么?”
姬臻臻直言道:“你身上的怨煞之气已渗入章太妃的奇经八脉,甚至钻入了她的头骨,你可有办法将你身上的怨煞之气收回去?”
发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哂笑出声,“覆水难收的道理你会不知?这泼出去的水还怎么收回来?”
“我猜也是,所以我真正想问的是,我若将这怨煞之气清除干净,对你在章太妃身上的施法可会产生影响?”
发奴看了赵公公一眼,解释道:“我身上的怨煞之气就连我自己都抽离不干净,何况是你。当初赵公公所求,我也是思量许久才答应下来,奈何我高估了自己,我以为自己赠给赵公公的发丝是处理干净的,谁知还是有些许怨气煞气残留。
这位章太妃出事,于我而言并非好事,我会被迫毁约,因着这个,最近我跟赵公公之间的契约法力越来越淡,已经接近于无了。
我施在那头发丝上的‘驻骨’法术跟这怨煞之气无关,你若有办法根除她身上的怨煞之气,于我也有益处。”
“这能令人骨相不变的法术叫做‘驻骨’?驻颜,驻骨,骨相永驻,这名儿取得不错。”姬臻臻赞叹道。
发奴没想到她的关注点在这上面,一时无语。
“我的确有个法子能将太妃体内的怨煞之气排除干净,但我需要你的配合。”姬臻臻说起正事。
发奴瞬间警惕,“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会在你与章太妃身上各贴一张符箓,在你们身上的怨煞之气之间建立起桥梁,然后由我施法做引,章太妃体内的怨煞之气便会被悉数拔出,并全部归还给你。”
发奴沉声,“我怎知你不是在诓骗我?”
姬臻臻摊手,“你打不过我的,我为何要诓骗你。”
发奴冷笑,“就算我打不过你,也可以同你鱼死网破,但我若束手就擒,岂不白白便宜了你?”
“那不如立誓?我帮章太妃拔出怨煞之气,期间绝不伤你一分一毫,你若配合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譬如,将你带离出宫。”
听到前面的话,发奴的嘴角还隐有讥诮之意,可姬臻臻最后一句话一出,她陡然朝她看来,做什么表情都很细微的美人面露出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