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脾气。
“我就是心里憋闷,想找个人出气,不会真给家里惹麻烦的。”姬四郎解释道。
他刚才乍然得知心上人的遭遇,又是心疼又是气愤,一腔怒火无处释放,的确是冲动了一点儿,但他肯定不会真的杀人。他又不蠢。
姬臻臻翻了个白眼,“你可歇着吧,如今袁姐姐好不容易逃跟孔府划清界限,你若上门发难,岂不是又让袁姐姐跟孔府扯上关系?再说,你一个外男以什么身份去给袁姐姐出气啊?你若真找上门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传出什么难听话。”
姬四郎愣住,然后不说话了。他果然是个粗人,险些给袁娘子惹了麻烦。
“四哥,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袁姐姐压根不喜欢那孔府大爷,所以她的审美如何你就别自以为是地给她下结论了。
当然,我更想说的是,袁姐姐在孔府的这些年过得很苦,你要是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你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姬臻臻的小脸渐渐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