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越想越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儿什么重振妻纲。
她猛地朝空离砸过去,把人按在地上,抱着他这颗蓝颜祸水的脑袋,吧唧吧唧地在他唇上盖了好几个章。
空离抿了抿唇,将唇上那一丝刚染的琼浆玉液也给抿了进去,然后虚虚掩唇,含笑问道:“娘子,这不太好吧,毕竟……你还小呢,我若是逾了距,岂不跟禽兽无异?”
姬臻臻:“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你亲亲娘子我的吻是如何的一吻难求吗?这可是带着灵气的吻,能叫你此趟出门一路畅通,小人退散,妖邪避让。”才怪,这是她瞎扯的。
“那便多谢娘子赏赐了。”空离眉眼染笑地道。
生了一副仙人之姿,还要露出这种蛊惑人心的笑,姬臻臻差点儿没忍住想干点儿别的。
祸水啊祸水!得亏拥有这祸水的是她,定力了得,否则但凡换了个人,都要成为那白日宣淫的“昏君”了。
空离这一趟走得很急,得到姬臻臻允许,又同便宜爹知会了一声,当日便走了。
孤身一人,连马车都没用。
空离并非第一次出府办事,姬臻臻本该以平常心看待。但这一次,她总有些心绪难安。
即便知道自己算空离的事情算不准,姬臻臻还是忍不住掐指算了算。
这一算,卦象果真扑朔迷离。
她若跟空离一起办事,还可算算一路安危,而空离跟她分开之后,她是直接连这吉凶都算不出来了。
真是烦人。
到底是因空离跟她牵绊太深,她才算不出来,还是空离这人,不管谁算,都算不出来?
算了算了,不纠结了。三日而已,空离这家伙,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她担心空离,还不如担心那些招惹空离的人。
很快,姬臻臻便被别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
京中有术士闹出了一件大事。确切地说,是搞出了一个预言。
此术士竟预言荆州以北数地将会遇到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灾!
近日来燕京城里术士越来越多,那皇家天师的选拔大赛还没开始,便一个个的开始给自己造势。
但这还是第一次有术士通过预言这种天灾来给自己造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