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助魏耿中举,我对此事便没那么大的执念了。我说的这心愿是想叫你帮我打听一个人。”
姬臻臻顿了顿,点头,“可以,你说。”
许招娣见她答应,便以为这是对方同意拿她灰飞烟灭的下场做交换。
她被困在国子监这几年,活得很寂寞。
国子监里很少有新丧鬼,入夜后来后花园的监生多是为了放松,讨论的也不是什么学问。
也就每日清晨天未亮时听着学堂里传出的朗朗读书声,能让她觉得片刻安宁,大多数时候她都活得混沌。她日日温习着从前的功课,生怕有一日自己当鬼当久了,把自己曾经寒窗苦读的学识淡忘。
可这样,又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