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一样,仗着孩子有恃无恐,只要她们一直不停生,族长就不可能将她们撵出村子。
后来果然如她们所料,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光族长松动了,其他族人也都心软,反过来觉得鲁月香一家大惊小怪,斤斤计较,反正那事儿都发生了,那真正欺负鲁月香的恶霸也没了,全家老小都没了,为什么要死揪着自己族人不放?
甚至有其他族老说,这两个妇人生了孩子便是功臣,可以功过相抵。
许多人纷纷劝鲁月香,尤其是那些生了孩子的,无不替那两个妇人说好话,说她们当时不是故意的,将两人的故意丢弃、见死不救、隐瞒不报和暗中诋毁都说成了“不小心”,又说她们生下的孩子多么可怜,若刚生下来就没了娘,日后可怎么办……
所有人都在道德绑架鲁月香。他们甚至知道避开她爹和随春生,把鲁月香曾经的伤疤一次又一次地撕开,非要她大度地去原谅两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而那两个妇人尤会做戏,当着族人的面给鲁月香下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她放过自己。可是在没人的时候,她们看向鲁月香的眼神却透着得意。
在随春生不知道的时候,鲁月香承受了太多,作恶之人那有恃无恐的嘴脸成了压到鲁月香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日后,鲁月香一根麻绳挂了脖子,就挂在村子里一棵大桂树上,人人都会路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