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步步坎坷的经历。
可他跟阿鲁不同的是,自己在投资剧场之前,已经有了初步的团队,并且在酒吧里也演出了半年多,脑中是有着一定的规划和经验。
况且他本身是热爱这行,所以在缕缕遭受打压时,还能拂去心中蒙尘,再次出发。
但这些条件,阿鲁都不具备。
团队、经验、流程、营销手段、初心……等等,他都没有。
这种一腔热血,而没有任何后劲补充的创业,基本上死的概率很大。
莱阳觉得自己得跟袁声大聊聊,可给她打电话却显示关机。
悻悻的坐回咖啡馆后,徐沫诧异的问又出什么事了?
“没事,声大人失踪了,打电话关机。”
“她呀,她早上五点多就去给大学团体跟妆去了,就汾阳路的上音(上海音乐学院)。”
“跟妆?”
徐沫点点头,告诉莱阳有几家艺术院校在举办校园团体比赛,需要一些化妆师,本来是朋友给她推荐的,因为她画廊有课,所以就推给声大了。
“她还能干这活?”莱阳嘴角微张。
“哎呀,你别把这想的多复杂,其实就是有领导想中间捞油水,随便招一些跟妆的啊、跟拍、道具服装师什么的,你只要能稍微画的过眼就行,我昨晚都给教了半晚上呢,去一次八百块钱呐。”
莱阳很是惊讶,随后又感到有点心疼。
袁声大可是很爱睡懒觉的人,结果为了八百块钱学到半夜,早上还五点多起床。
可是,她这次要给阿鲁支持的钱,又得包含多少个八百呢?
从徐沫这儿得知地址,莱阳打车立刻出发,他知道阿鲁是个急性子,万一和房东聊的好,说不定合同就直接签了。
能劝他的人,也只有袁声大了。
坐在车后排,莱阳望着窗外的楼宇,阳光从另一面照来,将一栋纯玻璃的大厦映的格外金闪,光线折射后又晃的莱阳视线中出现很多眩晕的黑点。
在这些黑点中,莱阳思维也开始发散……
目前剧场被同行抵制,最头疼的还不是出票的事,而是新人演员的储备问题。
本来招几个新人就难,再这么一被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