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为这寂寥的夜奏上了一曲乌托邦式的浪漫。
她「切」了一声道:「大半夜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
「没有啊,我不盗。」
「……」
一阵沉默后,恬静有点娇羞的说了句毒死你,随后便挂了电话。
莱阳将手机丢在一旁,翻身平躺着,重重的吁口气后,满脸疲惫。
恬静那么优秀,只要她没和自己步入婚姻殿堂,那永远都不乏追求者。
而自己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和大家公平竞争。
内心一阵大戏后,莱阳点开外卖,叫了一条烟让送过来。
随后他下床去接了杯凉水,边喝,嘴角边嘟囔着。
「没事,我也应该多点信心,她不就给对方擦个汗嘛,呵呵~可以接受!那男的不就长的帅气又多金,而且可能是初恋嘛,呵呵~可以接受,可以……」
嘟嘟~
手机又响了,莱阳飞速拿起一看,结果却是商家电话。
「喂哥,不好意思哦,您买的细云烟售空了,给你换个泰山您看……」
「我特么不接受!」
「……」
「不接受!我不——不——接受!」莱阳嘴角里的凉水喷了一地。
「行行行!不接受就不接受嘛,喊什么啊,有病~」
时光
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快乐或悲伤而刻意停留;它依旧按着原有的轨迹,或明或暗,毫无感情的日复一日着。
当莱阳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穿透灰白色的窗帘,光线将屋里昨夜未飘散的烟,映出深蓝色的影廓。
屋外有人敲门,莱阳穿了件长袖边匆忙去开门,门开的瞬间,宋文一脸惊愕的挥了挥手,随后又嘿嘿一笑道。
「哥,你是开了个造烟厂吗?」
莱阳白了他一眼,随后回洗手间洗漱,宋文则坐在沙发上,左瞅瞅右瞧瞧,问道。
「对了阳哥,你不是搬家呢嘛,这多久过去了,是感情破裂了?」
「你特么有事没?有事说事!」莱阳胡乱用毛巾抹了下脸,探头喊道。
「阳哥你看你……咋还急眼了?是嫂子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