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的就用鞭子抽打儿。还诬陷而强抢民女,还说阿耶只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宰相而已。
若是没有母亲,我们杨家什么都不是。
纪王还说若不是我们乃是皇亲国戚,他今天就把儿打死在那里。
阿耶你可要为儿做主啊。”
杨豫之是越说越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岂有此理,纪王欺人太甚。”听到杨豫之的话后,杨师道脸色阴沉。
纪王一直以来都是无法无天,就连陛下都袒护他,他能够做出来这等事,说出来这等话,杨师道一点都不怀疑。
他连晋王府都敢带兵硬闯,连晋王都被他打的遍体鳞伤,现在还在医学院中休养,还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
当年在朝堂之上辱骂群臣的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干过。
纪王当年甚至敢闯东宫,绑走太子,把太子扔军营里,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纪王都能做的出来,而且事后陛下竟然丝毫没有惩罚。
“阿耶,纪王现在真的是目中无人,依仗陛下的宠爱,恃宠而骄,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连母亲作为公主,还是他的姑姑,他都不放在眼里。”
杨豫之趁机继续说道。
“哼,他这样的人怎会在意你母亲呢?他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蒙蔽了陛下,
让陛下对他这般的维护,甚至连殴打晋王这等大逆不道的大罪都不与追究。”杨师道也是冷哼一声。
他们弘农杨家跟纪王也有过节,在朝堂上也过过招,只可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五姓世家如今都开始衰败,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关拢集团。
“阿耶,儿这次可是真的冤枉,我与纪王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不知为何他会如此对待儿,而且还当众羞辱,儿真的不想活了。”
杨豫之继续痛哭。
“豫之放心,为父这就去面见陛下,我就不信,这纪王能够只手遮天,
为父也会通知族里,在朝堂之上对他进行弹劾,必定为我儿讨一个公道。”
杨师道安慰杨豫之道,他有一点相信杨豫之说的,那就是杨豫之与纪王并没有接触。
他们二人本就不是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