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牢骚。
老者笑着说道：“你当初出手，结果如何，即便是无缺的存在，又能改变天道吗？”
中年人一听顿时气得大骂：“若非你们两个出手，谁能拦住我！”
“哼哼！”老者轻笑两声。
中年人看着老者嘲讽道：“当初你也下场了，如今自己的弟子快要没了，却有闲心看鱼！”
“一切皆是命，他既然走了这条路，我自不能阻他。生也好，死也罢，他选的路，自己走下去。”老者淡淡说道，眼睛却是看向云层镜面。
镜面之中是叶明月正在挑选丹药救治陈恪。
“你不救，我救。”中年人说着，就要伸手点下一缕救命灵光。
老者却是一挥手，散掉了镜面，打消了中年人的救命灵光：“你也不能出手。”
“为什么？”中年人问道。
“你在这里就是天道！”老者说道。
“我……”中年人听后，顿时笑了起来：“好啊，真有你的，我既为天道，便不要他死，如何？”
“随便。”老者摇摇头。
下界房间。
小九的小手按在了叶明月的肩膀上：“我来吧。”
叶明月茫然的回过头：“啊？”
“我可以救他。”小九说着走到了陈恪的头顶上。
此刻的陈恪已经气若游丝，到了最后一口气的时刻。
小九小手按在陈恪的脑袋上，周身光华闪烁，九只白色的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从她的小屁股后面钻出来，像是一把大伞。
“姐姐说九尾天狐有九条命，每一个尾巴可以救一条命，不要死！”
小九咬着牙，似乎有些害怕，但是她没有停下。
“小九！”叶明月手腕还在滴血，却已经呆住了。
小九身后的一条白色尾巴断开，闪烁着白光，化为一颗白色的珠子，融入了陈恪的心口处。
“咳咳！”陈恪猛地咳嗽起来，他心脏处，断开的心脉重新聚合，伤口也在缓缓恢复。
小九却是小脸发白，嘴唇发紫，背后的尾巴收回来，倒在了陈恪的身上。
“小九！”
叶明月过来，连忙给小九输入灵力，输